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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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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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明年不能陪你去俄罗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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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不闪不避，同样直面她因为已经破碎的灵魂而无法掩饰的情绪，那泄露出来的，汹涌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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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害怕这一切了，却突然感到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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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说：“我们明年要一起去俄罗斯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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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摸着他的脸，温柔地说：“中也想要你现在就去俄罗斯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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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录取通知书下来的那一天，他们就确认恋爱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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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该觉得开心，可是她连开心的力气也没有了，太累了，要无法呼吸了，明明这曾是她活下去的支柱，可现在连这个支柱也无法支撑她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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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的生日宛如回光返照，让她重新活了那么一瞬，现在的她不过是茍延残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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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骗不过太宰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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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终于伸出手，森鸥外抚上他的手背，顺着他的动作贴上脸颊，「人间失格」发动的这一刻，太宰治终于看见了她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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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的这张脸，哪怕是太宰治都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可又突然愤恨命运是如此不公，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她呢！她应该有更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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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太宰治的声音中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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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只是摸摸他的额头，“睡吧，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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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熄了灯，刚准备离开时，太宰治突然道：“很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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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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