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干净。我好像做了很可怕的梦……”
她隐去了最不堪的细节,只含糊地提到冰冷的触感和无法挣脱的恐惧。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
“那不是梦,小小姐。”婆婆眼珠转向她,“那是‘凭物’。”
葵浑身冰冷,牙齿咯咯作响:“凭….凭物??”
“每一件华服,都是一个囚笼,囚着一个因执念或怨毒化生的‘秽’。”婆婆的声音平板无波,却字字如冰锥刺入葵的心脏,“你穿了那件‘彼岸花’,便是解开了它的牢笼,自愿成了它的‘凭依者’。”
“我没有自愿!我只是….”葵的声音带着哭腔。
“穿上了,便是契约。”婆婆打断她,枯瘦的手指指向葵平坦的小腹,“它选中了你,在你体内种下了它的‘秽种’。昨夜只是开始。每一次..它享用你,那‘种’便会更深一分,直到彻底占据你的子宫,将你变成孕育它、滋养它的温床。”
“到那时,你的精气神、你的血肉,最终都会成为它挣脱束缚、彻底现世的养料。”
婆婆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极淡的怜悯,“逃不掉的,小小姐。你穿了它的衣,承了它的种,你的魂魄已与那宅邸、与那‘凭物’缠缚在一起。”
“离开宅子越远,那‘种’便越饥渴,反噬越烈。最终,你会被从内而外啃噬殆尽,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葵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小腹深处似乎传来一阵隐秘的、冰冷的悸动,隐隐在呼应着婆婆可怕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