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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京的忌讳非常多,连早上起床穿袜子都需要事先决定好先穿哪只,倘若一不小心犯了忌讳,估计要需要去请示神明祖先,上门做客这种事情自然需要选定适合的日子。
但是对方放任她跨进了自己家的门坎。
府邸是非常普通的下级贵族的规格,比麻仓叶王的府邸要小得多,庭院里栽了几棵青竹,细长的竹叶裹着薄薄的霜花,池水荡漾着殷红的晚霞,宛若浓稠艳丽的血水。
没有什么仆人,晚饭是他自个做的。
据对方自己说,家族世代都是在典药寮任职的药师,并且代代子嗣稀少,这一代更是只有他自己和一个兄长,兄弟两个人继承了祖业,进入典药寮任职。
术业有专攻,兄长擅长给人治病问诊,他擅长分辨各种草药,并且不太擅长跟人交流,比起小小的药师,兄长则是典药寮数一数二的医师。
最近一段时间,兄弟两个人都非常的忙碌。出于好意,兄长打算把产屋敷家的长子的病治好,很多医师都在劝说他的兄长放弃,毕竟对方是几乎被所有人认定了是活不过二十岁的病秧子。
可是兄长不愿意放弃。
“那我只好奉陪到底啦。”医师笑了笑。
兄长忙着给病弱的产屋敷家长子问诊,调配药方,他则是忙着研究出兄长需要的药。
奈奈面不改色,一边听着对方一本正经的扯犊子,一边干掉了第五碗饭。
小姑娘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对方的脸上,察觉到对方目光的药师面不改色地开口,“我脸上是沾了饭粒吗?”
小姑娘摇摇头,举起了干干净净的饭碗,“再来一碗。”
药师面不改色地接过了碗,给她盛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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