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观摩了一番那两件衣裳,我却丝毫不解她的意思。
“这两件果然有相同的一块料子,原本哀家并不信这荒诞的话,但是,据我所知,以前珍妃所写的剧本都是和你一起准备的是么?”慈禧沉声问穆瑞。
“皇太后,那剧本是珍主子托人交给奴才准备的,在那期间奴才和珍主子并未见过面,那些个中间人都能作证!”他慌忙解释。
“我只问你是不是!休说废话!”慈禧加重语气,穆瑞一抖,伏下身子说是。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我莫名其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给翻出来了。
“宫妃原本就不可私下和奴才有什么来往,你们却暗度陈仓,不单单一同设计戏剧剧本,皇后也说亲眼见到你们一同热切交谈。那时候哀家倒被蒙了眼,反倒赏你们,若不是今天这衣裳,如今看来却是全明白了。”慈禧说,我诧异的抬头,给我扣什么帽子我都原不打算说什么了,但这次竟给我扣个和八百年未见的穆瑞暗度陈仓有私情的帽子,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唯一一次和他交谈,还是因为初次在慈禧的棍棒下救了他他冲我道谢,被皇后撞见,竟传得面目全非。怪不得中秋那日她话里有话的说:“众人都期待珍嫔和穆瑞再次协力共商出一幕戏呢!”
眼见我又重新得了宠,恢复了妃位,她兴许便想出这一招来,虽然于我看来有些幼稚。
“排演那出戏时奴才当真未见过珍主子,只是见着了剧本,知道那是珍主子要奴才准备了为皇上贺寿的,您可以冤枉奴才,但万万不可听信小人之言污蔑珍主子的清誉。”他磕头着急的说,虽然知他一片好心替我说话,但不由想要说他傻,如此恳切的为我求情,只会让我更加洗不清和他的关系。
我打算豁出去,就算弄个鱼死网破也不能被污了清白,反正横竖于我都是死,与其等到之后被投井,倒不如提前个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