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让我不免想要探探她的口风。
“他是个好人。”她冷不丁太过直率天真的回答,让我嘴里的茶都喷了出来。
“别敷衍我。”我接过她拿来的巾帕笑说。
“奴婢着实如此认为,在这宫廷里头,公公大多脾气怪异,然而,他是奴婢见过唯一一个待人真诚和善的人,他一直以来帮过奴婢不少。”她娟秀的面容上并没有提起他时的异样神色,而是心无旁骛的坦然,我心知她只当他是朋友。可惜了小德子,他若不是成了太监,断然是值得她托付之人。
容芷拿起绢帕收拾桌上残留的茶水,我却见到露出她袖子下那雪白手臂上面的一块淤青,我让她莫动,诧异的问:“你手臂怎么了?”
她有些惊慌,试图用袖子藏住,但却见我依旧是不弄明白不甘心的神色便略微低下头说:“奴婢,昨儿个不慎给磕着了。”
“磕着?”我有些怀疑的站起来走了几步又猛然回过身看着她有意躲藏的眼说:“你是不是受谁欺负了?告诉我!我帮你去摆平!”
我挽起衣袖一副要去打架的气势,她却连连摇头否认:“当真是奴婢自己不小心。”
我虽心存疑惑,但却并未再逼迫她说出实情,她若愿意自然会告诉我。
皇上回来之后,我迫不及待的询问他召见康有为的情况,他说康有为谈了不少维新的想法,甚至以孔子作为“托古改制”的由头。
“朕任命他为总理衙门章京,准其专折奏事,筹备变法事宜。”他说。
“然后呢?以后他能常来和您长谈变法事宜?”我记得康有为后来自称日日面见皇上,他们的关系颇为瓷实,便忍不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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