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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说:“听你的意思,现在只是暂时吊着我这条命,我恐怕也没有多少活头了,对么?”
“哟!奴才可不敢如此说。”他凑近窗子几步,?在我耳畔低下声来:“只是,说句实在话,您和皇上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若是那绳子断了,之后的,谁都说不准。”
我的背后起了阵阵凉意,隐隐透着不祥的预感:“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