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主子……”
“白柢去哪了?”我问。他一脸茫然,我见状焦急起来:“莫非,这个当口她出去了?”
“不会吧!那岂不会给洋人捉走!”他立刻清醒了过来,站起了身:“我出去找找!”
“珍主子!”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传过来,白柢仿佛方才一路奔跑过来。
我竖起食指让她小声些,这才放下心:“你去哪了?让我们好生担心。”
“奴婢想出去探探情况,可外面都是洋人把守着,奴婢好不容易碰着了一个幸存的姐妹,她说那些洋人实在过分,居然不仅入了乾清宫太和殿,还肆无忌惮的坐上了龙椅。几个不要命的公公宫女阻止他们,便被刺杀,自此,无人胆敢对他们的胡作非为说些什么。”白柢喘着气儿说。
最屈辱的莫过于慈禧身为掌握一国的实权统治者却弃城而逃让八国联军肆意妄为,我们早已失去了一国尊严。
我摇摇头说:“如今敌强我弱,我们也没法做什么,你们尽量不要出去才好。”
他们面面相觑,还是点了点头。
一年之后。
踏出冷宫的大门,厚积的灰从门沿落下,明明是夏日的灼灼日光,然而却照出一片萧索。
这一年来,我们困在里头未曾出门,只靠小德子偷着去外头找些干粮来维持,甚至找来了一口破破烂烂的锅,每次熬一大锅稀粥便够三个人吃上两日。白柢有时会提起当初皇太后赏赐的御膳,无比想念,我却淡然一笑,说早已习惯以粥度日。他们见我都能咽得下这苦,便也不再抱怨什么。
自从慈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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