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他印下的吻交织着几年来刻骨铭心的思念和失而复得的喜悦。
“不过……有一件事,您不知。”我面露羞涩,他满面疑惑。
“其实,打捞的那日,我代替白柢来瀛台给您送东西,您喝得醉醺醺的看得我心疼极了,于是……于是就想要……”我有些难以启齿,是要说趁他酒醉想吃他豆腐吗?
见他怔怔然全然不知的眼眸,我倒自己忍不住偷笑起来:“我呀,想对您……图谋不轨。”
他眼中的疑惑化为嘴角渐渐散开的坏笑挑眉说:“你可好大的胆子!如你这般的丫鬟当以惑乱圣心之名拉出去杖责。”
“那您可舍得?”我们笑闹着,我却蓦然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压低声音:“您可莫忘了隔墙有耳!”
他轻轻揽住我,收住他许久都未曾展露过的笑容,在这宁静的夜我听到他在我耳畔轻声说:“从今往后,咱们只有死别,再无分离。”
我抹去笑中滑落的那滴泪,止不住的点头。
第二日清晨,由众名太监入殿伺候,在外人面前我们只能小心翼翼的维持着主仆的关系,我和他默契的对视一眼,退了出去。
被他知晓身份后我反倒像是卸下了一块大石头,轻松许多。但从此我们只能更加警觉,以免露陷;毕竟大多数时候,我们都难以独处。
夕阳渐沉,终于待到那个身影回来,恍惚之间就像是当初在养心殿日日等候他下朝。
换下朝服,他摆手让那几名公公出去守着,让我替她更衣。每次回殿都要换下那在外头撑着场面看似依旧光辉的龙袍,换上朴素的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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