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唇角绽开一抹笑意说:“着实不知,以前,只觉着你会煮鱼。”
“煮鱼?”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将记忆搜寻了一遍,这才回想起那碗酸甜苦辣兼具的“酱汤鱼”。才知他原来是在一本正经的奚落我,这么多年,他的性子虽改了再多但嘲讽我的技术却依旧那么纯熟。
“您怎么还记着呢!那是意外。”我不满的说。
“好,意外。”他笑着,转而嘴角带有柔情:“不过,我倒当真想念了。”
“那我……不如再煮一道?”我刻意坏笑着望着他。
“既是好东西,自然留在记忆中更好。”他却不上我的圈套,轻抿唇角说。
目光碰撞到一起,我们忍不住相视一笑,他却又开始咳起来。
“冷吗?不然我再去要个炭盆来。”我心忧的轻声问,他的身子较以前还要弱。
他摇摇头只攥着我的手说:“不必了,今年冬日有你在,真好。”
昆明湖畔已然开始结冰冻住,然而乐寿堂内却暖意融融,生了好几个火炉,竟丝毫不入寒意,与屋外两个天地。屋子里头装饰得辉煌大气,想起与之天差地别的涵元殿不单内里简陋还只有一个炭盆我便心头一闷。
慈禧听说容龄的舞姿很是优美便特邀各位福晋贵妇前来欣赏一番,由德龄弹奏钢琴。
容龄择了一出在外国有表演经验的《玫瑰与蝴蝶》。?西方的芭蕾舞对于此时的中国人来说是全然新奇而又陌生的,她恐怕也是在中国跳芭蕾舞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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