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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爸爸早已断绝我和朝廷大臣有什么私下往来,我曾想法子秘置一小匣子放在南书房中,打算与弟弟以书面交谈。钥匙只有我们两各持一个,外人是开不了的。”他眸子间一片黯然:“被隔离于此,不过是想要他能告知我一些外间的琐碎事罢了,却依旧抵不住被亲爸爸知道,怒而禁止,从此我便彻底不知外间之事。”
见到他定定望着窗外的模样,仿佛想要透过层层砖瓦绿树看见颐和园外更远的世界,我轻声说:“我知你还在关心着外头的民间疾苦,若是可以,我会尽力从皇太后那里将听到的外间之事都告诉你。”
他收回目光,望着我勾起一丝浅笑。
“你们看,这两丫头还是穿自个儿国家的衣服好看,比洋人那长得拖地的衣裙利索多了!你们说是不是?”
看着德龄和容龄换上刚刚为她们做好的旗装,两姐妹也都绾起了发戴上了旗头,完全卸下了那身标新立异的夺目西洋装扮,俨然成为宫里头的女子那般,总有些千篇一律,虽多了稳重端庄却少了光鲜亮丽。
慈禧满意的眯眼笑着,端起薄如蝉翼透明晶亮的玉杯抿了一口茶:“这看着才像是我们的人呐。”
“是,皇太后说得是。”德龄附和的笑说。
众人也都止不住纷纷谈论着,都说旗装着实要好看许多。
然而中午在走廊里头碰上她们姐妹两的皇上却独独不以为然:“我觉着你们的巴黎服装比这好看多了。”
我暗自在后头窃笑,比当代人眼光潮流又敢如此直率说实话之人恐怕也只有皇上了,其它人就算出于附和皇太后或者固执守旧的目光都通通会称传统旗装看着更顺眼。
然而一向活泼的话篓子容龄此次却沉默不语,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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