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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初?你在吗?”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身子一僵,不敢置信的向她走过去。静谧得可怕的黑夜中,她的面目随着我迈近的步伐逐渐清晰,似乎,当真是她。
“白柢!”我一喜,却又难掩诧异,世上怎会有如此巧事。
“你怎么,竟也被逐了出来?”我问,她见到我却不单不惊讶,反倒像是本就知我在此。
“来不及了!我们必须快速离开此地!”?她焦急万分来不及解释,拉着我便跑。
我一头雾水的随着她迅速离开了此地,然而奔跑间却觉胃中一阵不适,步伐不由缓慢下来。
“怎了?”她紧张的望了望四周:“芸初,再坚持一会,那边瞧着应当有村落。”
我强撑着被她拉着走了许久才至一个村落,肚中一阵疼痛,我已忍不住扶着墙吐着酸水,手臂一阵发痒。干过那么多苦差事的我体力不该如此之差,莫非是红疹引起的症状?
我喘着气,听见白柢和一名上了年纪的老人说给她一些银子在此借宿一晚。
“芸初,你还好吧?”她见我面色些许苍白,关切的问,我摇了摇头说:“无事,许是方才跑得太急。”
破旧的屋子里头,壁上脱落一大半的墙皮略带有潮湿的水气,似乎屋子平日漏雨。只有简单的一张床,然而却收拾得很利索。
一切仿佛复归静谧,就像什么都未发生过,只是面前破败的屋子提醒着我已彻底离开了宫廷,快得似一场我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梦,心中却充斥着满腔不解。
“白柢,你究竟是因何也被驱逐出宫?这莫非都只是巧合。”方才的不适已缓过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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