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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过后,
花解语面色复杂:“我虽不会再坚持你没病,但也不认为你患有心疾。至少,
你的情况比我上一位病人好太多。”
“上一位病人,
是谁?”沈琉璃明知故问。
“一个家里妻妾成群的商贾。”
花解语一边同沈琉璃说话,
一边施针缓解她的痛苦。
她轻哄道:“你见了谁,
又做了什么,才会致使你犯了病。”
不知为何,
沈琉璃总觉得花解语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种魔力,能让人轻易地卸下防备,对她言听计从、知无不言,
她控制不住想要告诉她,自己去见了傅之曜,
因为对他说了真话,
想要对他好,
才会导致发病。
若非心口又是一阵剧痛传来,
她差点就真的和盘托出。
这女人简直太邪门了。
沈琉璃暗暗地咬了咬舌尖,
神色痛苦,
眸眼却是一片迷茫:“我去见了花神医,
她不愿意帮我,我很生气,很生气。然后,
心疾就发作了。”
花解语动作一顿,旋即继续落针,直到沈琉璃心口处扎了数十下,方才收针。
“现在感觉如何?”
沈琉璃理智回笼,抬手摸了摸胸口,惊喜道:“不疼了!宫中御医,民间大夫,都无法帮我止疼,而你居然不靠麻沸散就能缓解我的痛苦,你……你果然是神医。”
上京城内外,但凡有名气的大夫都来替她治过病,可都束手无策,最后是李御医司马当活马思,提出靠麻沸散麻痹神经,以达到止疼的目的。
花解语笑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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