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改变了,她轻轻吸了口气,眼神不自觉飘忽了一下,吞吐道:
“那个,人有时候挨打可能是因为做错了事,我昨天对你动手,是基于你对我做了不好的事,任何一个姑娘被人那样对待,都会失控,失去理智的……”
哎,说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挣扎个啥劲儿。前一刻才去买凶杀人,这一刻却又强行洗白自己。
虽然不想承认,可自己就是一个口是心非,言行不一的坏姑娘。
“姝色撩人,我才会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忍不住轻薄了大小姐。”傅之曜弯了弯唇,面色无波无澜,哪儿像昨日那个邪佞发狂的傅之曜。
沈琉璃眸光轻动,顺着他的话问下去:“那……你晕过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还算数吗?”这问题真傻,可傻也忍不住想问。
傅之曜深深地凝了她一眼,勾唇一笑:“自然算数!”下辈子吧。
过了几天,花解语再次过来替傅之曜换药、施针。
沈琉璃坐在桌边,支棱着脑袋,眯眼盯着傅之曜看,不过几天的时间,她总感觉傅之曜的脸色比往日好了些,以往脸色总是泛着毫无血色的白,现在依旧苍白,可这份苍白中依稀有了一丝血色。
虽然,花解语这个女人似有古怪,可这医术当真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