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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会憋屈,才会愤懑,才会心有不平,才会觉得不痛快,浑身不得劲儿。
傅之曜为质十年,伪装和察言观色的本事炉火纯青,自己在他面前耍弄小心机,卖弄小聪明,无异于祖师爷面前班门弄斧,如何瞒得过他。
城府算计,以及才智谋略,是她比不得了,才会处处受他掣肘。
确实不该以己之短,攻彼之长。
当她第一次意识到噩梦会成真时,她便抱着弃暗投明对傅之曜送温暖的态度,企图改变结局。可因为心疾,导致她不得不继续虐待他,一边又暗戳戳地对他隐晦示好,发现收效甚微,才起了杀心,哪知道被心疾给扼杀掉。
可现在,心疾已经痊愈……
沈琉璃豁然开朗,一扫昨日喜当娘的震愕与阴霾,心情甚好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你?”
柳氏完全摸不着头脑,女儿的情绪就像是六月多变的天儿,阴得快,晴得也快。
前一刻,哭的声嘶力竭,这一刻,笑得像朵喇叭花儿。
若不是自己女儿,真想送她一句脑子有病。
沈琉璃笑着挽起柳氏的胳膊,摸了摸肚子道:“娘,你给我讲讲怀孕的诸般禁忌呗,免得不小心出了岔子。”
*
一连几天,傅之曜都未踏入承明宫,也未出现在沈琉璃面前,而是歇于玉坤宫。
皇后住皇帝的寝殿,皇帝则搬去皇后的寝宫,这般末本颠倒不合宫规的事历代估计也就独此一例,但三千后宫皆是皇帝所有,他想住哪里又有何关系。
沈琉璃捧着药瓶找过傅之曜几次,可傅之曜确实恼了她,故意冷着她,躲着她不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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