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要止戈,也不该由陈国提。
翌日早上,沈琉璃醒来,旁边榻褥入手一片冰凉,傅之曜已动身离开东陵,前往百里之外的禹州。
自住进陈宫,沈琉璃未曾与傅之曜分开过,就算上次受不了怀孕而打他,他冷落她故意不见她,却是同住皇宫,那也不算是分离。
初时一两日尚觉正常,开始安心养胎按部就班的生活,逗逗猫解闷,柳氏陪着闲话聊天,倒也没怎么想起傅之曜这个人。可转眼过了三五天,晚上抱着沾有他气息的被褥,便会控制不住地思他,想他,想要他快点回来,她竟不知不觉开始依赖他,已然不习惯与他分开的日子。
忽然就悟了书上所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
傅之曜离开不过几日,她竟觉得他离开了许久,虽没三秋之长,可也有一个春夏吧。
越思越想,越想越思。
实在无法安枕入眠,沈琉璃便抚摸着肚子,睁大眼睛望着帷幔的云纹,思索孩子的小名。
傅之曜的名字,取自于日出有曜。
要不乳名就唤昭宝,昭字什么寓意来着,好像是日月为昭。
昭宝,招财宝?
不好不好。
沈琉璃想到下半夜都没想出一个所以然,第二天晚上早早洗漱,禁不住渴又喝了点甜汤,懒得漱了,便直接仰躺在床上继续挖空心思取名字。
结果头脑昏沉,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等她再次睁眼,竟是在一处绝然陌生的屋子。
而她被绑坐在椅上,手脚皆被束缚,动弹不得。
这里不是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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