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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章之撇撇嘴,转头不理贺延松,他这个爹一肚子坏水,还是少跟他说话为好,省得又会被他坑。
但是当他想要和陆纭纭说话时,发现自己怎么也插不进去。
他纳闷地问了句贺延松,道:“爹,我娘什么时候和纭纭这么近了啊?”
贺延松老神在在,道:“你媳妇比你精多了。”
贺章之偏头,狐疑道:“你说的是纭纭吗?”
贺延松拍拍他肩膀,二人走到院子里,他说道:“你下午不是去了东宫?”
“嗯。”他点了点头。
贺延松又道:“发生何事了,刚才瞧你脸色不太对。是不是与徽州的事情有关?”
贺章之眼神一闪,无奈道:“爹,果然我发生了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贺延松神色鄙夷,他抻了抻袖口,气势十足,眯着眼睛看向贺章之,倒有些官场上的气态。
“说来还是得感谢纭纭给我提的这个醒儿,之前她说过水灾的事我没往心里去,但是为了平复她心情,我也就顺了她的意在往年患了水灾之地派了人,没成想南边真的有处地界今年又要发大水了,甚是还有山洪。这事儿我急忙让太子禀告给皇上,太子意为希望我去,但我婉拒了太子,我明白他想让我把握住皇上对我的期望,但是纭纭她有身孕两个多月,我一去徽州最起码两个月,这怎么放心得下她啊。”
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贺章之没有了伪装,他将此事倾诉给贺延松。
其实贺章之心里很清楚,太子想要派他前去的念头暂时没有打消,所以极有可能他还是会去徽州。
贺延松紧锁眉心,于情他自然是不希望儿子去的,但于理,这次他是赞同儿子去的。
“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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