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次太子悔棋三子,上上次是二子,之前是五子。微臣技不如太子,就不必再下棋了吧。”
这番阴阳怪气,也只能是贺章之说得出口,换做旁人,太子早就一剑砍了他的脑袋。
太子面不改色,挑眉揶揄道:“这次孤绝不悔棋,再悔棋,老三便倒霉七日,这总行了吧?”
贺章之眼神无奈,叹笑一下撩起衣袍跪坐下来,他道:“太子,微臣斗胆问一句。”
太子笑道:“什么话?”
“您与圣上下棋,亦是如此么。”
太子瞬间收敛着笑容,义正严辞道:“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贺章之持黑子,修长的手指与黑子相衬着,甚是贵气优雅,他道:“太子,该您了。”
“你之前不是问孤大将军军营里的事情如何了么,孤就借着下棋之事,与你好好说上一说。”
潜台词就是,想听事儿,那就让着点孤,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