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煦也喝了不少,饭吃到一半,龚煦站起来,举杯敬周砚:“周队,上次给你添麻烦了。”
两人从上午在机场到现在,还没正面说过话,周砚见他都站起来了,他也不好坐着,他端起酒杯也站起来:“都过去了,就别提了,”他睨了一眼已经喝红脸的路斯越:“管好你家的路总,”他善意提醒:“她喝醉了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路斯越见周砚把矛头指向自己,就来劲了:“你、你说谁呢!”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她拿着根筷子,敲盘子:“我、我喝醉了,我哪次喝醉了?”
周砚想呵呵,他朝龚煦压了下手,让他坐下,不再搭理路斯越。
一顿饭吃到将近十二点。
饭桌散场,路斯越是被龚煦驮回楼上客房的。
周砚和顾鸢跟在后头,周砚庆幸:“幸亏有那小子在。”不然今晚,他怕是要独守空房了。
回到房间,晕乎乎的路斯越刚被龚煦放到了床上,就开始发‘酒疯’了。
“龚煦……”
“龚煦……”
“龚煦……”
一声又一声,跟叫魂似的。
龚煦就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地应着她。
喊了会他的名字,路斯越开始唱歌了。
她瞎唱:“我有一只小奶狗,我就爱骑着他,骑着他呀骑着他呀骑呀骑着他~”调子是我有一只小毛驴的调子。
龚煦发笑,撑着床垫,拍了拍她的脸:“路斯越。”
路斯越不理他,继续唱她的。
“路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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