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取了一只杯子,瓷白的杯装满茶水,
谢应弦将之晃了晃,
倾倒在地上,
语气闲闲道:“当初你叛教时,下的就是这种毒罢,无色无味却可以叫人内力尽失,
当真防不胜防……不过怎么这么久过去,
你连个制作新药的时间都没了,
未免过于没有诚意。”
羽曳恍然道:“原来我们中的竟是这种毒,
谢教主当真了解。”
谢应弦倏忽一笑,道:“你这么笃定是因为觉得我没证据么?我早说了,
你那种方式驭下不行。”他打了一个响指。
齐修斯提着一个三十来岁目光有些畏畏缩缩的男子过来,他随手便将他撂到了地上。
羽曳神色微变。
不少当山派的人都认出了,这是常替羽曳办事的一个亲信,
名叫王垂杨,他素来对羽曳唯命是从马首是瞻,能力不错,就是人有些上不了台面。
王垂杨从地上爬将起来,
小心翼翼道:“羽公子,我实在良心不安呐,那么多大侠,您叫我挨个往他们茶壶里下药,我也不知您要我下的是什么药,万一死了人可怎么办呐……”
羽曳神色凛然道:“你不要信口雌黄,我何时叫你下过药了?”
王垂杨从怀里掏出一包纸包装着的药粉来:“就是这个药啊!还是您亲手给我的呢!您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