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跟眼珠子似的,我们怎么从她眼皮子底下偷鸡?还是说我们翻她家比镇上银楼还高的院墙偷鸡,您是觉着小禾小秧能翻过去还是我跟我娘能翻过去?”
王大娘的丈夫死于战事,死后朝廷发下来一笔抚恤金,有二十两。
她用这钱落了几间房,院墙修得全村最高,别说两个八岁的瓜娃子,就是成年女子也不好翻。
成年男子倒是可以。
但嘿,就是这么巧,她家根本没有成年男子。
王大娘自然也知道,立刻改口:“他们翻不过去,但鸡能翻出来啊,他们是偷了我们家翻出院墙的鸡!”
江芷乐了:“你怎么不说县太爷家的鸡也是从你家翻出来的,因为你家鸡翻出了墙,县太爷家刚好有就必须是偷你家的!”
“众所周知,无主的东西称为捡,你两眼一睁就让我们背上偷盗罪名,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做人,况且你家鸡到底是谁捡了你自己弄明白了吗?”
说完她瞥了一眼刘芳芳。
刘芳芳正心虚,这会儿直接抖了起来。
江芷扯扯嘴,继续道:“里正叔,咱先不说捡鸡这件事,就说我公爹陆大成,他可是为了村子里的孩子才会被野猪顶下山崖,其中就有王大娘家的孙子陆金蛋,她不感恩,上下嘴皮一碰,就想逼我们去死,我公爹两个头七都没过,您让他在地底下怎么闭眼!”
原身是上个月才嫁到陆家的新妇。
而半月前,陆金蛋带着一群小子到山上找野味,碰到了发狂的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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