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二郎却迷糊了。
“爹,陆濯媳妇儿这是啥意思,她自己开工坊为啥要给村子三成利?”
“这你就不懂了吧。”
里正刚开始也迷糊,但他已经被江芷点透了,于是秀了把优越。
他怕将江芷那套理论说出来,他这傻儿子不懂,于是换了个更通俗易懂的:“你跟你兄弟一起穷谁也不说谁,但你兄弟突然富起来了,你会不会嫉妒,当你兄弟富起来后没有接济你,你又快要饿死的时候,会不会心生怨恨,会不会不念兄弟之情,想去把他家给偷了?”
此刻江芷是不在,若是在肯定一句话给总结了。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但朋友的成功更令人心寒。
陆二郎却是个另类,他想了想,说:“不会。”
里正白他一眼:“那你还是不够饿。”
“我饿我不会偷别人的家吗,干嘛非得偷兄弟的?”偷了兄弟,等他不饿了还怎么继续做兄弟?
里正气死了,踢了他一脚,骂道:“滚吧,跟你这种不通四六的人讲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