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来折磨自己是最不值得的,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多的,她不愿意想,那样太累了。真要是计较起来,她就得‘浸猪笼’或者拿把剪子自戕去,可是凭什么,‘失贞’非她所愿。云恒也应该是中了药无法自控,她怪来怪去,居然只能怪到下药的人头上,最该浸猪笼的是那个始作俑者。
云恒借着酒意,低头道歉:“对不起,当时我中了药,若是你愿意,我会带你你走。”
“嗯……啊?”
云恒满脸认真地承诺:“如果你愿意跟着我,我可以把你从宫中带出去。”
柔薇心脏狂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你,在说醉话吧?”她这才发现来人满身酒气。怕不是来她这里撒酒疯的,不然怎么说出这种奇奇怪怪的话。
云恒一阵语塞,这个小女人总是能轻易把他气到,他咬着牙:“在你看来我堂堂叁皇子就这么没信用?”
“我不是这个意思……”柔薇想说的很多,但是都卡在了喉咙。
两人正隔着窗户大眼瞪小眼,柔薇忽然蹲下身,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阿——嚏!”
“娘娘,怎么了?”阿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柔薇不喜欢让人守在床边,守夜的宫女都被安排睡在耳房,今日是阿竹守夜。
“没事,我起来喝杯水而已。”
“那娘娘早点歇息,更深露重的,小心别吹风。”
柔薇浑身紧绷地蹲在原地,等到外边彻底安静下来,才敢起身。
“你真想在这里待一辈子吗?到时候跟着陪葬?即便皇上宽和,不必你们陪葬,你以为寺庙就是什么好去处么?”
“永远踏不出山门一步,整日只能吃斋念佛,更别说养你这些花花草草。”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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