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罢了,一切要能踩到她的脚下,成为她的铺路石,才算是个有用的物件儿。
花鼓机灵,急忙随声附和道:“夫人说的极是,今儿风大,您身子骨又不怎么好,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吧?”
两人回到了房间,闵夫人卧床歇息,到后半晌时。
呼啸的寒风吹开木窗,疯灌而来,她冻得浑身一抖:“花鼓,花鼓。”
喊了几声,没有人应声。
借着微弱的光线,闵夫人撑起身子,坐起身来:“死丫头,你在哪儿啊。这是要冻死我吗?”
这时,房门口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逼近,推门而入:“夫人!”
待她走近,闵夫人才看清楚是花鼓的脸,松了一口气带着几分怒气道:“你死哪儿去了,我喊你这么多声,都没见你人?”
“夫,夫人?”花鼓站在她身边,垂着头支支吾吾的。
惹得老女人勃然大怒,顾不上赤脚,起身冲上前上去就是一巴掌。
花鼓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魂不守舍的,像什么样子?怎么,是不是被外边的野男人勾了心神了?”
闵夫人咬着后槽牙,怒目圆瞪道。
看着不争气的玩意,她心里就有股子怨恨之气。
花鼓跟在她身边也有六七年了,也算是她的亲信,可都这些年了也没能真正的顺了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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