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兔子用红红的兔眼睛盯着自己,他用笔杆绕了绕小兔粉嫩的耳朵,看着它因为瘙痒用短手手摸着自己的耳朵和脸,轻笑一声。
其实他很想知道这只兔子在想什么,为什么要照顾他跟着他,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他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印忆柳:你想多了,单纯因为任务就是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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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略短,俺说一下,昨天审签了来着,在等结果,如果没过的话应该是笔名自杀重开,文会继续写下去的,就是正好六月一我们学校就进入考试周了,没过要先弄考试,然后这本存稿。
等考试周过了重新注册笔名,一股脑把存稿都发上去,笔名文名不变,过了就日更。
啾咪大家ww
☆、眼睛返祖
次日清晨,靳炀起了个大早,他看了眼躺在自己身边的白团子,伸手把它捞起来抱在怀里。
印忆柳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一股子淡淡的暖香包围,她耸了耸粉嫩嫩的鼻尖,把兔耳朵盖在自己小脸上继续睡。
她的兔脚有一只露在外面,软乎乎的肉垫又粉又q,睡梦中被人轻轻捏了两下,痒的她往回缩了一下。
靳炀收回视线,慢吞吞的往地窖外头走,他已经习惯了腿上针扎一般的痛楚,双腿的抖动藏在裤子底下几乎看不见。
每日他都会自己走动一两个小时,直到腿部酸痛达到极致,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他必须早日康复双腿。
出地窖的时候,印忆柳抖了抖耳朵,被刺眼的阳光激的往靳炀怀里钻了钻,依然没醒。
外头疯长的野草如今能够到人的膝盖骨,再高似乎就不能,这是这类野草的生长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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