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也被酒精催熟了一般。
他登时知道,兔兔肯定偷喝酒了。
印忆柳的头脑还算清醒,只有一点点的微醺,当她听到靳炀问自己喝酒没时,小脸板着义正言辞道:“我没有哦。”
可看着金大腿深邃的眸子,
她顿时泄了气,用小指比划了一丢丢,小声道:“只喝了这么一点点,我就是尝尝。”
靳炀没说指责的话,他牵着晕乎乎的女孩儿去洗漱,像她还是个豆丁时那样给她疏离着柔软蓬松的发,而印忆柳今天也乖到不行。
自从她飞速长大后,她便再也不让靳炀给她梳头发了,因为她总觉得心里有个结,会因为自己的心跳加速而告诫自己不可以再这样了。
梳完头后,靳炀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个小泥雕,放到了印忆柳的手中,低声说道:“新年快乐。”
他今日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向来冷冽的眸子染了一抹水汽,从印忆柳的角度看去显得格外温柔。
印忆柳呆了一下,摊开自己的掌心看去
,她掌心里躺着一只圆滚滚的泥塑兔兔,表面光滑憨态可掬,分明就是照着自己的样子做的。
靳炀从几天前就在想要给兔兔送上什么礼物,他听说特战部队有分属在别的区的队员,打听以后才知道,b市基地有一个废弃的老旧窖口,以前是手艺人烧陶的,末世后就成了废地。
他自己去收拾出一个积灰的烧炉,开始笨拙地琢磨起怎么捏形。
一开始总是捏的不够好不够可爱,他就重新做,好不容易捏出了心中的兔兔,烧的时候又控不住火候,总是烧出干裂的泥兔,后期再加上抛光打磨,几天下来捏废了上百只泥塑才成了手里这么一件。
上面每一个轮廓都是他自己刻出来的,摸了这么久端枪极稳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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