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爪子”,本该是胳膊的双臂处是两截细细的兽肢,从袖子口钻出,一双小手也是一对黑漆漆的分叉的蹄子,看起来萌哒哒的。
她这次的形态和上次印忆柳见得有些不太一样,但也都是带着兽类的特征。
她想到了把孙女儿护的严严实实的老者,觉得他可能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怎么会让小姑娘就这么被抓走,很有可能已经凶多吉少。
于是她试探着询问小家伙爷爷的消息,可是女孩儿实在太小了,而且表述能力并不强,咿咿呀呀说了好几句她也没听懂,反倒是把自己急哭了。
她摸了摸女孩儿短短的杂乱的头发,轻声哄道:“不要怕啊,乖乖的。”
闹腾了好一会子,再加上女孩儿之前受了惊吓又哭又闹,此时吃饱喝足便困了,眼睛一眨一眨靠在了沙发上睡去了。
印忆柳找了一块小毯子给她放平垫着,又拿了一块给她盖在身上,才发现靳炀早就躲到了客厅外头。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外边,发现靳炀拿着一本书在发呆,小声嗔怪道:“你以前照顾我的时候明明很有经验的,怎么把人家小朋友吓的哭了。”
这倒不是她在说瞎话,以前的靳炀真的很温柔也很会照顾她,那种养女儿的架势简直让真正的女儿奴都叹为观止。
靳炀知道摇头不说话,兔兔和全天下所有的小姑娘都是不一样的。
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儿,只要不是印忆柳都不可以。
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印忆柳有些头痛地坐到了沙发上,“现在怎么办,这个小家伙总不能一直在我们家吧?”
她发现他们似乎和孩子还挺有缘,之前是天天,现在又是严家的小姑娘。
想到了天天,她的脸上的神情微变,手也不自觉的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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