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嫁的是位高权重的永安候府,如果没有体面的嫁妆,丢的可是舅舅和宁国候府的脸面。”
叶梨歌紧崩着小脸儿,完全没给他们任何商量的余地。
“阿梨啊,舅舅不是说把韶家的聘礼都当嫁妆给你的吗?”
如今的宁国候府再不是从前的模样,底子虚空不说,下边还有好几个孩子没有成亲。
岂能把大把的银子陪嫁给一个叶姓女?
“韶府的聘礼说白了也是人家韶家的,如果就这样原封不动的抬回去,晒嫁妆的时候,被人嘲笑不说。
还要失了整个宁国候府的脸面,连带着整个叶家也会颜面不存。
论理说阿梨是个外姓,断没有向舅家索要嫁妆的道理。
所以打算给临国候府的长兄索要,怎么说阿梨也是叶家人,叶家虽不能与舅家相比,好歹也算是候府世家。
当年娘亲出嫁的时候,亦是十里红妆。
阿娘当初可是把这份嫁妆留给了阿梨,叶家哪怕不出一分钱。
单是阿娘当初的这份嫁妆再加上韶府的聘礼,亦可以充充门面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有道理,当年叶梨歌娘亲出嫁的时候,谢家还有些家底,为了安抚她,也算是嫁资颇丰,声动皇城。
从来都是,娘的嫁妆代代相传,差不多都是传给女儿的,这个要求按理说算不得过份。
可叶梨歌也说了,叶家尚有长兄,也就是现在叶府的当家小候爷叶子衿。
虽不是一母所生,但一笔写不出两个叶字,不管是面上还是面下,势必不能让叶家唯一的嫡出妹妹代嫁的。
叶家做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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