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顶上事儿的话,当初娘亲也不会嫁到叶家,不嫁到叶家也就不会有之后的悲剧。
如今只怕是想要见外祖母,怕是都不能够了。
夏氏老夫人对于三小姐谢玉彩翻来覆去的寻死觅活,根本不以为然。
都是老候爷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臭德性,害了一个还不够,还得再害一个。
当初她的女儿就是,明知道临国候府的叶远山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谢老候爷却固执地强调自小订的娃娃亲,人死了也得拉进叶府。
还说什么临国候爷年老多病,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下一个临国候夫人,怎么算是委屈了她?
结果是那个不靠谱的叶远山在上一个临国候过逝后,自己没继候位,反倒让庶子成为临国候府的主人。
他自己却不吭一声的……失踪了。
这算什么?
如果没有这么些不如意的倒灶事儿,女儿能早逝?
夏氏用帕子压了压眼角,心疼得几乎不能呼吸。
如今这件事亦是如此,明知嫁过去就是个坑,永安候府甚至都没出面辟谣,显然是认同了韶三已经重度伤残这件不争的事实。
跟当年一样,谢老候爷一直死咬着那个铁打的定律,人死了那就办冥婚,连尸体带魂埋进韶家祖坟里,丧事喜事一起办。
婚期将至,府里依旧是张灯结彩的筹备着,根本不可能再生变故。
帘栊轻启,管事嬷嬷进来回话,“老夫人,候爷说有应酬,午膳就不用替他备下了。”
夏氏点点头,一个人用膳终是感觉孤单了些,“有两天没见着我们梨姐儿了,章嬷嬷,你去梨芳苑请表小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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