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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栊轻响,声随影动,谢家二小姐谢堂彩与三小姐谢玉彩,带着几个丫环侍女,走了进来。
“小表妹,爹爹说,先前的嫁妆,连带着谢宝娥这个丫头全都给了你,所以,三姐这就不再给你添箱了。
倒是要先祝福小表妹得偿所愿,洞房圆满哟。”
说着话,谢玉彩用一条绣有戏水鸳鸯的大红帕子遮了艳红的小嘴,吃吃笑个不停。
二表姐谢堂彩是二舅舅谢翰文的嫡女,虽然排了个二,却也只比谢玉彩大了一个月,许了户部尚书的嫡公子,因着户部尚书的老娘过逝,一家子都要守丧三年。
连带着谢堂彩的这门婚事,也给延后了。
此时看着谢玉彩一副小人得志的尖酸刻薄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可对这桩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婚事,她也没办法说出多么喜庆的话。
“阿梨,娘亲最近身子不大好,让二姐拿过来一套头面给你添嫁妆,希望你喜欢。”
有句老话叫做,礼轻情义重,这份心意是可以接受的。
“阿梨谢二舅母,谢二表姐。”
叶梨歌翘唇微笑,福身谢过。
“你这丫头,还是这么精灵,二姐我也没啥可送的,这是前些时候在护国寺求的开了光的护身玉佩,阿梨莫嫌弃,权当是二姐的一点小心意罢。”
礼多礼少都是个心意,叶梨歌福了个半礼,“二姐有心了。”
谢玉彩虽然是来看热闹的,可在叶梨歌脸上没有看到任何伤心沮丧的表情,就如同是她向对方猛击一拳,却打在了一团棉花上。
不仅没被弹起来反击,而且还没激起任何的水花,这心里无论如何就是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