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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正色,“既是要虔诚,母亲为何不亲力亲为?”
你自己喜好佛法,这个没人勉强你什么,可你因何要强迫别人跟你一样的盲目的信仰?
其实当时叶梨歌说道,佛法于我来说,是一种不甚了了的信仰,尤其听说慧智大师还是佛寺中的主持,心里就先不信了七八分,如此,哪里还能谈得上什么虔诚不虔诚的?
信仰是一个人精神世界的寄托,我自不会因为什么人而就选择了虔诚或是必须信仰,这些于我就是一种极痛苦的折磨。
所以,韶华又继续说道,“母亲虔诚那是母亲的信仰,那是母亲的自由。做儿媳妇们的不愿意抄写翻录母亲的佛书,那也是她们的自由,母亲因何要强迫?”
你在强迫大嫂的同时,怎么不去强迫你悉心养大的侄女富悦?
“我,母亲我这不是不识字嘛,让儿媳妇代劳怎么啦?”
旧事重提,其实富氏这心里也不是没有丁点悔意。
“世间万物,心诚则灵,并不是以一个不识字为借口可以一语代过的。”
信仰讲求的是个诚字,而不是形式主义,做不到这一点儿谈什么修身养性,哪里来的虔诚度?
富氏缩缩脖子,其实她也没那么的心诚,只不过,争战沙场,又听侄女说,佛气能够消弥杀气,可她们两个人都不是能够耐下性子来念佛诵经的,更不要说抄写佛经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儿媳妇代劳吧!
“当时大嫂都快要临盆了,你这个做婆母的非但不体恤她四肢浮肿,却还要让她一天不少于三个时辰的跪在蒲团前替你抄写佛经,你的慈母之心可曾有过?”
这件事儿,伺候在韶家这几个主子身边的不少人都是知道的,只是,当初的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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