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其实是希望,这夫妻两个能够助他一臂之力。
如果这夫妻两个有心成全,他还是有极大的希望的。
一直以来,叶梨歌都在仔细观察他,他这种想法,又如何不知?
稍倾又说道,“未来不可期。”人都活在当下,未来算计的再合乎情理,都有许多人力无数扭转的变数。
“祖父康健依旧。”韶老候爷近些年保养的不错,身为武将,身体依旧硬朗,叶梨歌甚至还专程替他检查过身体,人家血压正常,心跳正常,心率极稳,吃的也极养生,如此下去,再活个十年八年,那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父亲刚过不惑之秋。”
韶长治也是四十出头的年纪,哪怕是活到韶老候爷这个年纪,那都得差不多二十七八年的光景,这段时间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何况,你们真的以为富氏夫人有资格坐在后宫之尊的位子?”这话听起来是疑问句,其实就是肯定的意思。
后宫的皇后只有一位,没有肩挑两枝之说。
不必叶梨歌再说的多么透彻,这兄弟二人都能够想得通,以富氏和富家的人的作妖性子,怎么可能坐得稳那个位子?
与富氏相较,柳惠娘知书达理,人也生的温婉柔和,倒是更适合坐上那个位子。
届时,嫡子也就只剩了柳愈一个韶家人了,继承人的位子想当然的也成了个悬数。
“而且,据我所知。”叶梨歌从来都不愿意用最大的恶意来想象韶家人,可事情已然如此,有些话还是讲开些比较好,“柳家先人对韶家确实有恩,可此恩非彼恩,两家当年的私交极一般。”
只不过,柳家先人当首相的时候,韶家人正在前线作战,粮草空缺,迟迟不及抵达,贻误军情的话,韶家人自是会受到皇家的非责,当时的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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