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帝国宰相之子顾阳一通敌叛国,杀害泽法中将,将纳拉光子屏障打开放虫族进入的重罪。”路娆嬗又重重地磕了个头,从裙子的夹缝里拿出小播放机,把一段视频播放出来。
“泽法中将是你杀的?”
“是我。”
“纳拉的光子屏障是你关的?”
“是我。”
“为什么?”
“虫族可以给我的,你们给不了我。”
听着这明显就是顾阳一的声音,顾宁宇坐不住了,在他以为,这就是陷害,他的儿子在纳拉出生入死,甚至还得到了纳拉方面的高度赞扬,哪里能被这个丫头片子污蔑。
他离开座位,突然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满是痛惜:“老臣惶恐,臣的儿子在纳拉为帝国效力,容不得此女利用一段视频便治臣儿子的罪。”
路娆嬗听完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听到这个世界上最讽刺的事情:“那宰相您呢?不也是利用赛坦的一段视频治了我的罪?”
“你给我闭嘴,你通敌叛国之罪证据确凿,容不得你狡辩。”
“证据确凿?您可真是老糊涂了。”路娆嬗娓娓道来,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盛夏维安·卡西欧说在镜湖见过我,而我查过记录,他那时候因为出任务根本不在圣安,试问他是做梦梦到我的吗?”
“你不要在此狡辩。”艾伯特·亚伯拉罕不屑。
“圣安对于学生的出行有严格的记录。”路娆嬗转头瞥了一眼顾宁宇,拉出一段光屏记录,咬牙切齿地道:“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训练室训练,这是我的训练记录,训练室的监控也可以证明我是何时进入何时离开,接下来是我回到宿舍的刷卡记录,期间只有十分钟,而打开奇点,最少需要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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