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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少年高颧骨,淡唇瓣,面色苍白。目光自他脸上寸寸掠过,收回了视线,不言不语,颇有自矜身份的傲慢之意。
胖夫子斜乜了他一眼:“你就是张衍。”
“学生张衍。”
胖夫子叹了口气。
张衍心里一紧,轻声问道:“学生迟到了吗?”
对方沉默了一瞬:“迟到了一炷香的功夫。”
张衍顿了顿:“抱歉。”
胖夫子有些纠结,摇摇头道,正要说些什么。
那白衫少年忽地站起身,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嗓音泠泠地插了一句话:
“你……已经误了时辰了。你回吧!”王希礼皱着眉,强压下厌恶道,“我不晓得你走了什么门路,找了什么干系!但连这最基本的守时都做不到,我们这儿是不收的。”
书皮上隐隐有墨印的“五年科举三年模拟肄业精诀”的字样。
胖夫子孙士鲁“哎哟”了一声,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好了。
这番“深明大义”的话都被王希礼这小兔崽子说在了前头,他就算是想给开后门儿,行方便都不大好意思了。
王希礼为人一丝不苟,脾气又烂,叫他平白无故地等了这么长时间,如今心情正十分不美,面色阴沉,浑身戾气飕飕直往外放。
无奈之下,孙士鲁叹了口气,只好顺着王希礼的话头继续说下去:“这位……张……张小相公呐,不是我说你,你连这守时都做不到,要我如何相信你。”
“可否请夫子通融一二?”自知理亏,张衍也没有多加辩驳,只是将事情的原委重新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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