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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虚弱的坐在椅子上,把这些事一一道来,“……民妇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虐待我们母女三人。只是这一个多月来,民妇住在后院小黑屋,只见到过婆婆,偶尔见到大嫂,两个孩子的爹,一面也不曾见过。”
连采莲人很虚弱,但吐字清楚。
华通判大怒,“不许产妇见丈夫,不许婴儿见父亲,这是哪家的道理?”
华通判训斥邓永昌,“一个男子汉,只会哭哭啼啼的,成什么话?连氏所说是否属实?你是不是一个多月没见过妻子女儿了?”邓永昌哭着点头,“是,没见过。我娘说……
我娘说……”
“你别胡扯!我什么也没说!”邓母慌了。
邓永昌缩起脖子。
华通判看得生气,“邓永昌,你实话实说!你若敢有半句假话,本官定不轻饶!”
邓永昌害怕他娘,但更害怕官老爷,哆哆嗦嗦把邓母属相不合之类的话全说了,“……我娘不让我见娘子,见孩子。我天天想,夜夜盼,我还没见过闺女长什么样子呢……”
邓母更慌了,“明明是你嫌弃连氏生了两个赔钱货,你不想见那两个小丫头片子的!”
邓永昌泪如泉涌,“我亲生的闺女,我为啥不想见?我天天睡不着,就想看我闺女长啥样……”
……
福来、运来在车里听得实在不过瘾。
反正官兵也来了,官老爷在审案了,她俩请示过姑娘,跳下车,跑到了院子里。
听明白之后,她俩又回去了,“邓家这些人太可恶了,邓永昌太软弱无能。”
运来气呼呼的掀开车帘,“姑娘,我不能再听下去了。我再听下去,要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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