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两人就由吵架、发展到大打出手,越演越烈。
我看了一会,就走开了,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晚饭后,爷爷教我画六合敕令符中等级最高的符。
六合敕令符是一整套符,里面的符种类繁多,效用、等级各异。
画符很耗费精神力,也讲究天份,有些人学个几十年,都停留在低级符类,或啥都学不会。
还有些人用不了几年的时间。就学到最高级的符类,恰巧,我就极有天赋。
爷爷说,像我这种命格纯阴的人,虽是鬼物眼中的美食,却很适合修道。
“爷爷,啥时候教我别的?”我提笔之前,忍不住问道。
因为爷爷只教我符咒、和各种灵异常识,却不教别的。
“那你啥时候跟爷爷学剃阴头?”爷爷笑着反问。
“术法和剃阴头是两码事,再说学的类型太多,反而不精。”我反驳道。
“你看爷爷学得精不精?”爷爷笑问。
“也不知道爷爷打哪学来的。”我小声嘀咕道。
我对爷爷的好奇,是从当年方翠兰请我们到尚海市开始的。
只知道爷爷啥都懂,中年时常住牛头村,才开始给人剃阴头的,也不知他师从何处。
“认真点!”爷爷看我走神了,敲了我的头一下。
我刚要呼疼,外面就有人着急地喊爷爷,并伴随着狗吠声。
“好像是贾大婶,她咋带狗带来了?”我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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