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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张旻忽然反应过来,回头问老滕,“这家伙有使用年限,这么短的时间怎么会有这么高的apt值?”
这明显不合理!
老滕的资料查得差不多了,风衣后的藤条陆续收了回来,““之前报国路消防局有个叫瞿决明的消防员。无父无母,是个孤儿。逢年过节,局里其他人轮流回家,只有瞿决明是一个人,瞿决明把自己的围巾给这根消防栓系上,帽子也给它带上,总是一个人的时候和它聊天,在瞿决明心里,这根消防栓是他具象化的家人。消防局的其他人都知道他俩是好哥们。”
嚯,跟一根消防栓做哥们儿,这哥们儿也有点东西在身上。
但老滕话锋一转,“后来有一次出警,瞿决明牺牲了……”
张旻目光一紧,意外。
老滕跟着深吸一口气,“几年前的事儿了。瞿决明牺牲后,局里的消防官兵就代替他每天同这根消防栓聊天,冬天给它系围巾,夏天给它带帽子,这习惯一直没变过。”
再来,“那场火灾里,瞿决明救了很多人,被救人员的家属执意想要感谢瞿决明家属,报国路的消防员也认死理,说瞿决明虽然是孤儿,但这根消防栓是他家人。这些家属也认死理,既然瞿决明拿它当亲人,他们也认定它就是瞿决明的亲人。”
张旻好像有些明白了。
“这些家属每年都会来跟它说感激的话,要不它早该到退居二线的年限了,还一直在……”
也就是说,这根消防栓一直看着,听着,耳濡目染,既承载了瞿决明和局里消防官兵的信仰,还有获救家属的感激,以及消防官兵对战友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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