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腿上的被子被掀开,伊恩不得已又睁开眼睛,凶道:又要干什么?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热敷,抹药。
伊恩这才发现男人手里正拿着一条冒着热气的毛巾,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他在那里气得跳脚,对方却一脸平静该干啥干啥,知道拒绝无效,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理会。
经过一天的休息,肿胀消了一圈,热腾腾的毛巾敷在脚上,舒服的伊恩不自觉展开眉眼。等毛巾的热气散的差不多,史蒂夫像白天一样擦药、按摩。
也不知道力道放轻还是适应了的缘故,虽然还是很痛,但是不像白天那么难以忍受,伊恩悄悄捏着被角,抿着嘴努力不发出一声。
疼就叫出来。
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哪有那么娇气!伊恩又不服气了!全然忘了早上眼泪汪汪哼哼唧唧的那位是谁。
等揉完的时候伊恩身上出了一层浅浅的薄汗,疼痛似乎将他折腾的累了,半睡半醒间看到洗完手出来的史蒂夫脱掉身上的浴袍随手扔在一边,只着一条内裤踩着地毯悄无声息地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