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真的,那个智障能做出什么玩意儿?
他就窝着,做点儿男人该做的事。
你的爱慕者。佩珀输入实验室的密码,走进来。
她将手里的信递出,眼神里不乏好奇。
爱慕者只是一个调侃,这封信最后肯定是会送进垃圾桶的。
从她到托尼身边起,两个月一封,这封信从未断过。
说不定,在她上任之前这封信就开始了。
毕竟书信这种联络方式放在托尼身上显得太古老了。
时间是最磨人的东西,何况是长时间单方面的联系。
她好奇是谁因为什么原因多年锲而不舍地给托尼寄信。
也很好奇,为什么托尼从不看,也不回信,却总是让她在固定时间回老宅去取信。
信封里会有几页信,或长或短。
附有薄薄一张明信片,上面永远是一个看上去非常孤独的海岛照片。附一张纸条,写着如愿回信,请用这张卡片。
托尼喝口咖啡,从她手上拽过信,看着上面的邮戳。
佩珀意外他接手了,微微站直。
虽然和她无关,但是一个人年复一年重复着一样工作,总会有额外的期待。
托尼盯着信看了一会儿。脸色古怪,似乎有什么事让他很迟疑。
半晌,他嘶了一声,把信一扔。
我可没这个义务通知他。他嘀咕了一句,扬声,碎了它。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