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消失在屋子里后,罗伊终于没忍住嘴里的闷哼,蜷缩成了一团。
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敲碎了,罗伊短促地喘气。他从床上滚下来,艰难地爬站到了窗口,窗帘掀开一条缝往外看。
罗杰斯回头的时候,他砰一下砸到了地上,再没能爬起来。
屋子里安静了很久,机车轰鸣的声音由远及近。
克劳利长腿一跨,压下自己的墨镜看着眼前的房子,摇了摇头。他踢踢踏踏地踏上台阶,一脚踢开门,低头看地上瘫着的人,嘴里哇哦了一声。
把人从地上提溜起来,他看了眼室内:告诉过你要小心了。他撇了下嘴,把人带走了。
10.
克劳利看着眼前的新生同僚,啧啧出声。
看什么?罗伊斜眼看他,你不该高兴吗?
克劳利翻了个白眼儿,起身给自己倒了杯酒:六点的时候,你就得去下面了。他闷了一口酒,他也可以解放了。
那是酒嘛?罗伊看着他。他曾听很多人说过酒是一种可以解决绝大部分坏心情的东西。
克劳利晃了晃酒瓶:要吗?他嘀咕了一句,伸手把酒瓶递给他。
你可以试试醉酒的感觉,如果感觉不太好的话,可以排出来。克劳利敲了下酒瓶,笑了下,这些都是我的珍藏。
罗伊嘁了一声,提瓶子就灌。
于是之后绝大部分事他都不知道了,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才过了几秒。
克劳利一直逼逼赖赖揪着他的领子说着什么,罗伊不爽地躲开他,跑了。
再次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是他不知道流浪到了那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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