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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自己的“不一样”,会彻底改变某些人的轨迹。
原书里的人物本该沿着既定轨迹走向各自的结局。
她唐草草不过是个误入的旁观者,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当那个拨乱反正的人?
万一她所谓的“拯救”,反而把人推向了更糟的境地呢?
这种没来由的恐慌像藤蔓一样悄悄爬上心脏,勒得她喘不过气。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写《体院男寝观察日记》,到底是为了还债,还是在借文字逃避现实?
就在这股情绪即将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时,值班室那部老旧的座机突然“叮铃铃——”地响了起来,打破了一室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