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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写你名字了?”她晃了晃那只藏在身后的手,泳镜的镜腿从她指缝里露出来一点。
秦凛只是静静地看了唐草草两秒,目光沉静,一点点瓦解唐草草强撑的镇定。
就在唐草草被他看得快要绷不住时,秦凛毫无预兆地向前倾身。
距离瞬间被压缩到极致。
秦凛的呼吸毫无阻隔地拂过唐草草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的唇离她的耳朵很近,近到她能感受到那开合间带起的气流震动。
“写了。”秦凛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气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唐草草的耳膜上,混合着滚烫的温度。
唐草草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她猛地向后退开一步,脊背“咚”一声撞在了身后铁皮柜冰冷的棱角上。
钝痛让唐草草瞬间清醒了几分,也带来了狼狈。
“秦凛!”唐草草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捏着泳镜的手也忘了藏,直接举到了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