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凛的喉结几不可察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秦凛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他只是握着那副失而复得的泳镜,像一尊沉默的雕塑,站在值班室昏昧的光影交界处,静静地看着唐草草。
周航拿到钥匙,道了谢,几乎是脚底抹油地溜了。
临走前周航还忍不住又回头瞄了一眼值班室里的两人。
门被重新关上。
值班室里再次只剩下秦凛和唐草草两个人。
方才被周航打断的氛围重新弥漫开来,比之前更加粘稠,更加复杂。
那些未尽的言语,那些失控的心跳,那些灼人的目光和指尖的温度,都沉甸甸地压在空气里,无声地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