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她名义上的男朋友。
哪怕所谓的名义上,是知晓范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名义上,这依旧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傅嘉延似乎是一个有精神洁癖的人,身边的朋友过滤得很干净。他能在嘉年拥有如今的地位,家境也不至于贫寒。
如果只是男生之间游戏性质的赌约,她会替原主感到不值,因为这场本质虚无的恋爱,是原主人生的拐点。
这本书的大纲里写到,原主从这段感情开始,变得偏狭、极端、疯狂,一步步走向穷途末路。
如果是原主的原因,沈荔暂时无法设想,她是握住了傅嘉延怎样的软肋,傅嘉延看起来像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男主。
沈荔的困惑没有得到解答,日记的内容在三天前戛然而止,紧随其后的是大片让人有些窒息的空白。
原主和傅嘉延确认男女朋友的关系,恰好是在这缺失的三天时间里。
沈荔把日记本锁进柜子里,重新倒回床上,疲倦感在全身上下扩散开来,逐渐睡了过去。
但她有挑床的毛病,在原来的世界就很严重,如今穿书到陌生的时空,神经像紧绷的弦,紧张的梦境断断续续。
半梦半醒间,她恍惚听见客厅门锁转动的声响,紧随其后的是压低的对话声。
沈荔猜测是江琴和沈从舟回来了,也可能是沈淮年。也许是考虑到她在睡觉,说话者明显降低了音量。
这样显而易见的关怀让她内心没由来地安定了不少,后半夜的睡眠也踏实了不少,梦境由跌宕变得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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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荔这一觉意外睡到了自然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清亮的天光从窗帘罅隙中渗入,映照得房间色调柔和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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