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顺便不忘剜秦落一眼,却被秦落剜回去了。
李氏被秦落这般不留情面的一怼再怼,心里气的银牙都快咬碎了,似有些不甘心的道:“老爷疼惜她们母女二人,心里可曾怜悯我们母女?”说完,气呼呼的转身就走。
“唉,夫人……”
那夫妻两人一走,秦落将秦瑄从石子路上扶起来。
为人一向仁弱无甚主见的叔父惧妻已不是一日两日,秦落本就此事的处置不抱任何期待,再说,就这样草草了之也不算什么坏事,最起码对秦瑄来说是这样。
回芳兰院的路上,沉默许久的秦瑄说:“谢姐姐及时赶来,让我免受一顿毒打。”
秦落道:“你啊,跟我说谢,可真是太客气了,也为之尚早,阿瑄,勿怪我作壁上观些许才来。”
棒打出头鸟,为人处事若太张扬,易招横祸,秦落上辈子就没少吃这上头的苦。
秦瑄道:“姐姐,这道理我自然懂的。”秦瑄不由有些担忧的道:“姐姐今日帮我,不怕她们还会来找事?”
秦落笑道:“怕她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