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他为臣,君要臣死,臣岂有不死之理?
太妃您一心想复辟大靖,如若事成,您便可以自立为帝,只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太妃安插在未央殿的眼线,早就被陛下识破了。”
柏太妃不怒反笑:“哈哈哈,秦落,我们是一样的人,一样为了仇恨而苦心孤诣、最后却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人,我们都中了毒,一种叫‘权欲’的毒,深入骨髓,无法自拔,想吾这一生,可笑!却是为他人做嫁衣!秦落,你自诩为聪明,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哈哈哈……”
秦落面无表情的道:“太妃,您走好。”
柏太妃闻言,面容瞬间扭曲,只听她怒吼道:“吾乃大靖帝姬,出身尊贵,秦落,你岂敢杀我?”
“在下自然不敢,但自然有人敢。”
话毕。
秦落转过身,扬了扬手。
随即,门外的内侍如鱼贯而入,握着手中的白绫,一步步逼近……
不久,便有人来传,太妃柏氏殁。
皇帝追谥:“神穆悯恪皇妃”,按大靖长公主仪制举办一切丧仪。
待罪在大理寺天牢中的宗正寺一家,也无罪释放,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夜来,所有的担惊受怕不过是虚惊一场,就像老天跟他们开了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