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角亭里,好像在说些什么。
秦落不喜繁琐,蓼兰平日为了方便,和秦落都是抄小路回采薇院的。
平日里没什么人走这条路,如今在这里看到秦瑄和阮嬷嬷,蓼兰不免有些奇怪,于是慢慢凑近,想听她们在说些什么。
秦瑄可能听到了一些什么动静,回过头看了一眼,吓得蓼兰赶紧躲在了一旁的草丛里。
蓼兰藏身之处种满了一大片叫“四季青”的灌木壁虎藤,府中别的花草在冬天已经枯萎凋落,只有四季青依旧郁郁葱葱。
阮嬷嬷哭诉道:“瑄姑娘,你不要逼老奴,老奴真的干不来这事,瑄姑娘还是另请高明吧。”
只听秦瑄跟阮嬷嬷道:“嬷嬷,我并没有任何想害姐姐的心思,我是想帮姐姐啊。”
秦瑄一把拽过阮嬷嬷,盯着蓼兰藏身的那个方向,在阮嬷嬷耳边道:“嬷嬷你不想帮忙也可以,不过嬷嬷你儿子一家的命,我可不敢保证,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听说嬷嬷你儿子去年新娶的续弦又生了个可爱的小孙子呢。”说着,手上发狠,将阮嬷嬷紧握的右手硬生生的扳开,将一个瓷瓶强行递到阮嬷嬷手里,循循善诱道:“不用我说,嬷嬷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吧。”
天已寒冷,阮嬷嬷看着面前的秦瑄,却觉得后背发凉。
常言道:“青竹蛇儿口,蝎子尾上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