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仍然还能让李氏再死一次。
李氏于她,不过世间蜉蝣,渺小无比。
只是、报了仇,喝了酒,忏了悔,她的心,怎么还是这么痛呢?痛的窒息,痛的麻木,痛的虚无。
蓼兰披衣出门,看到秦落穿着一身单薄的红衣在院子里淋雨,吓得连忙跑进雨中去扶秦落,忍着鼻音道:“姑娘,都快奴婢睡得太沉了,你怎么在这里淋雨?快起来,奴婢扶你进屋。”
此时的秦落像个已经认命的孩子,顺着蓼兰扶她的力道从地上站了起来。
蓼兰将秦落扶到屋内,这才赫然发现,秦落光着脚在外面淋了半天的雨,蓼兰知道秦落心中凄苦,不忍责怪,连忙跑去烧了热水,煮了姜茶,给秦落驱寒。
秦落泡了热水澡,喝了姜茶,心情已经平复下来,此时正坐在榻边,拿着一块布在擦那把宝剑,停下手上擦拭的动作,抬头,见蓼兰还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于是催促蓼兰回去休息:“你放心,我很好,蓼兰,这几天,那边的事,劳烦你了,你风寒才好没多久,回去歇着吧。”
蓼兰凝视了一会秦落的神色,冷静的不能再冷静,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于是松了一口气,柔声道:“那姑娘早些休息,奴婢这就退下了。”
秦落颔了颔首,淡淡道:“嗯。”
☆、穷图匕见(三)
此时的蔷薇院。
秦晚跪在李氏的小像前,神色黯然,面颊清泪两行,握着手中的纸钱,不时在面前的铜盆里放入一枚。
“瑄姑娘来了。”
“嗯,我来看看姐姐。”
外面传来细微的话语声,秦晚置若罔闻,抬手又往铜盆内放了几枚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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