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的本质,是无法因为时间而改变的。
就像她死在升平元年,却重生在了长宁十四年,阿爹的死并没有因为她的重生,而有任何的改变。
就像原本该在长宁十七年向皇帝退亲、而惹怒了皇帝,进了掖庭,因为重生在了长宁十四年后,变成了广陵王向自己退亲,转而在这一世的长宁十七年,因为李氏之死,而进了掖庭。
变得只是事件的本身,而不是时间的本质,也许是因为事件的诱因变了。
长宁二十年,柏姬之死、未央之变、七子夺嫡……
季孙之忧,不可期也。
这一切都没变,变的只是契机罢了。
计上心头,秦落拉回思绪,话锋一转,俯身,靠在独孤叡耳边,道:“殿下,我想知道你的决心,所以,我问你,你想、成为皇吗?那么,我告诉你,我想。”
“……”独孤叡盯着秦落的眸子看了半晌,他发现自己怎么也看不透秦落。
半个月后,柏姬被追封为恪愍柏贤妃,三月后随葬安陵。
随着这位曾经风华绝代的建业第一美人一走,皇帝重病一场。
只是这一病,一直延续到了长宁二十年的深秋,七子夺嫡已在这场明争暗斗之中,慢慢地拉开了序幕。
柏贤妃的国殇小期一过,建安王独孤叡便请旨出征南渝,皇帝应允。
身穿甲胄的独孤叡站在出了建业城十里之外的凉亭里,望着建业城的方向出神,黑羽军在凉亭下浩浩汤汤的经过,就像一条蜿蜒到了天边的黑龙。
秦落,奉娶秦瑄,非我所愿。
如今,山河破碎,所以,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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