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开门声,齐齐停下争吵向门口看去,看到是秦落提着食盒进来,赶忙从椅子上起身行礼:“恭迎皇后圣安。”
秦落面无表情的从他们中间走过去,随手抬了抬,意简言赅道:“不必多礼。”
独孤叡见秦落朝他走来,从座上起身,顺手接过秦落手中的食盒,熬的通红的双眼里微微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握着她有些寒凉的手,关切问道:“梓童怎么亲自过来了?外面风雨渐大,梓童可有风寒侵体?”
他的目光无意间瞥到秦落的发上、还有肩上的大氅还有雪子化成的雨水,他知道秦落定然又是冒雪前来的。
秦落微笑道:“并无不适,陛下安心便好,国事再大,陛下也不能仗着年轻,这般不爱惜自己。”
殿内烧了地暖,大氅穿在身上有些热,秦落便解下氅披,放在了一旁,不经意抬眉间,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和独孤叡,一个个诧异不已的神情。
秦落挑了挑眉,淡淡笑道:“众卿都望着作什么?继续议事便好。”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收回目光,接着不久前的提议讨论起来。
内阁与太傅张谦之齐名的‘三张’之一——也就是太尉张清,抬手向独孤叡作了一礼,道:“陛下,容老臣说句大不敬的话,以前先帝在时,臣子们都畏惧先帝太过严苛,如今陛下登基不过月余,怀柔以对上下,虚心纳谏,臣子们呐,一天到晚有操不完的心,又开始担忧陛下太过年轻,能不能治理好这个国家,这才与陛下胶着了些时日,失了臣子该有的本分,还请陛下降罪。”
孤独叡正襟危坐在高座之上,不待片刻,便从容自若的想好了应对之词,亦是进退有度,颔首道:“张太尉与诸位自文宗皇帝伊始、历经惠宗、先帝世宗,再到朕,已然是四朝重臣,先帝在时,常说太尉乃明镜贤臣,朕自然是当的起太尉与诸位的教诲。”
六部大臣商议了一会儿,联合上奏,由兵部尚书与吏部侍郎上前,配合起了一个哭一个说,声泪纵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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