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阿其朵赶紧追上去,结果自家舅舅已经吩咐赶车的车夫驾车离开,阿其朵一边追,气的一边委屈大囔:“臭舅舅!你怎么这样?哼,我不要理你了!”
回驿馆的路上,车厢内。
阿其朵有些郁闷的用手托着腮帮子,嘟囔道:“舅舅,我真的要嫁给北秦未来的太子吗……”
北秦的皇都固然繁华,固然再好玩,却没有疼她爱她的阿娘,也没有她在昊京时的玩伴。
算了。
见坐在一旁怅然若失的舅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阿其朵想了想,收了声,没有再说。
要是再问,保不准舅舅又该用中原人的话,骂她什么什么母亲多败什么儿女了。
遥想当年,曾年少轻狂时,他与她打赌说:“你信不信,我蚩丹铁踏入主中原,必将势如破竹,直取燕云十六州,你们北秦无人可阻!”
她亦对他放下豪言:“我北秦乃少年出英雄之地,耶律兄且等着,终有我北秦英雄少年,将尔等蛮夷赶出我中原大地,永无再犯我北秦之可能!”
她言而有信,确实做到了。
在他少年时期感叹北秦将才辈出时,却又觉得蚩丹已无良将可用而无可奈何时,其父秦无冀已将西凉与西域各小国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失了胭脂山。
虎父自然无犬女。
那一年,北秦大败蚩丹,他蚩丹引以为傲的琅琊山腹地划入了北秦的版图。
那一仗,让北秦黑羽军打出了威名,却将他们打的几十年内再无余力单独对抗北秦。
西域至今还在传唱着这首歌谣:“失我胭脂山,让我嫁妇无颜色;失我琅琊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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